2013年5月22日 星期三

Conference: 11th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Communication in the Millennium

自從到Yale大學訪問一年之後,一直希望能再去美國,曾經報名在芝加哥的會議,但是最後未能寫成全文,只好放棄。六年之後,終於再藉會議之名,來到了美國。除了對這個世界帝國,仍想多認識他,另外,也希望借此機會拜訪過去在Yale的老師,我的86歲的英文家教,我很想她,一直擔心再也看不到她。

不過,這次報名的會議是在美中,在明尼蘇達州的St. Cloud州立大學,沿著密西西比河河畔,風景十分優美,河岸林邊兔子蹦蹦跳跳,讓人十分驚艷。

舉辦會議的主事者非常用心,除了會前一而再的來信提醒各項細節,到了實際會議時,更驚訝於辦會的周到之處。譬如會議第一天,早上與休息時間的餐點不說,中午時,還特別安排美國傳統Bar BQ,這對於我這一兩天為了擔心身上美金不夠,而謹慎飲食,可以飽餐一頓,感到非常的快樂。



而且,相較於在英國吃的是乾憋的牛排,這裡的牛肉淋上肉汁,真是美味可口,也不會無法咀嚼。

當然,我每次參加會議或是工作坊最大的收獲,就是認識新朋友。總是有一兩位比較談的來的新朋友,這對於我就是最大的收獲。這是認識一位美國的William是Winthrop大學的助理教授,他人很率直,他的論文是處理有關於科技變遷,報社新聞中心倫理、規則的轉變,他說現在媒體老板喜歡以時代變遷為由,辭退資深的記者,而強調新血必須對於資訊科技熟悉,才能因應新時代。但是他認為,即使是現在,報紙仍然應該提供事件的來龍去脈、歷史經驗、類似案例等。而不是只求及時資訊而已,瀏覽即過,沒有內容。

另一位長談的朋友是Issack,他是韓國人,但是在美國任教,人十分友善。通常我們東方人在國外,有些人會刻意彼此避開,但是他很友善的找我聊天。他說他因為討厭韓國的教育,他不希望孩子在走上他的後路,所以選擇留在美國。他提到從幼稚園開始補習,中學時,依名次排座位,一切都必須為了課業,不能有自己的休閒活動。同學彼此之間如競爭對手的敵人一般。這些雖然有些極端,但是,真得很像我以前的國中時代生活,那種課業壓力與封閉的勝利觀。我很慶幸高中時,就自由多了,也比較沒有這樣強烈地感受。不過,我現在的體認是,沒有一種完美的制度,每種制度都有優劣。美式教育的小孩,有時自由過了頭,吸毒,暴力,未婚生子等等,我不是說,台灣就沒有,但是也是程度之別。不過,不可否認,他們能夠選擇自己的路,全心投入,表現得非常優秀。我的美國同學就十分認真,他也說他的美國同事像是工作狂,如同當年到新大陸開墾一般,他們的工作動力十分強烈,獲得個人成就。我想韋伯的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,仍有期當代意義。

這次會議,另一個值得我高興的事,就是我的發表成果還不錯。除了自己講得很順,當然還是有些地方,不盡如意,但是大部份出乎我自己的預料之外。我想以後這種國際會議,PPT要多些原文,可以幫助聽眾理解。另方面,許多教授都跟我提到我的發言很棒,至少有三位。當然他們這是客氣話,但是,實際上,他們也可以不這麼說,因為畢竟發表的人這麼多,他們也無需刻意跑來跟我這麼說。我發現我結和修辭與民主政治,在傳播學系裡,其實還是頗有賣點的,不想政治思想界,可能沒有那麼感興趣,這也鼓勵我繼續在這題目上努力
。最後大會頒給我最佳發表獎,這對我來說某有意義的,至少這一年來在英國的努力,獲得了一點肯定。
得奬者合影


這次另外請到兩位理論開創者,Agenda-setting 的McCombs與Knowledge Gap的Phil Tichenor
我深刻體認到,其實,理論不需要太多,只要在一個領域中發揚光大,日後人們自然會認為你是這方面的專家、權威,每個地方都去沾一點,那就注定只能是一個小學者而已,當然最後縱整成就大學問者例外,但是,這非平常人可為。
這次會議除了參觀印第安保留區之外,也還有安排宴會與跳舞,系主任教大家跳舞,簡單的舞蹈拉近彼此的距離。




會議也安排到印第安保留區參觀,由學校印第安中心的主任,本身也是印第安人帶團,介紹當地的環境。我們到了一個湖區邊,在林中有一個搭建的簡單高塔,爬上去後看著周遭的樹林以及旁邊深藍的湖,像極了平靜的海。多種綠色夾雜的樹葉,一眼望去,十分美麗。

當天午餐吃的是印第安傳統食物,有wild rice,就像是我們的菜飯,比鹹稀飯再乾一些。另外就是doughnut(多拿滋,甜甜圈),因為當時美國政府提供免費的麵粉、糖和奶油給印第安人,他們很自然就學著做起甜甜圈。確實有些無奈。其實文化是不斷地在變,倒也無需力求一樣。而外在強勢文化的影響力,則改變了原有的樣貌。

這位印第安主任說,他們也試著要改回原來的食物,因為甜食造成他們糖尿病的問題。提到糖尿病,順帶提一下,這次聽到一位美國教授的先生有糖尿病,理由是他們推測,因為曾在越南待過(打越戰?)。受到美軍在越南時,為了殲滅越共,而噴灑除草劑。據說,除草劑與糖尿病是有相關性的。歷史悲劇留下的惡果,真是難以抹滅,而且不分敵我的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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